杳咕咕

不定时产粮小窝!微博@杳-杳--

犯错之后

*夭寿啦!费嘟嘟又偷喝酒啦!

*费渡可能略有ooc,请见谅

*万年老梗





(一)

   “……没问题的张总,您看您客气的,这点忙我费某还帮不上吗?”费渡靠在椅背上,说着恭维话,实则眼神却一点一点冷下来。

    “今晚的酒会恕我不能参加,”费渡生冷的打断了电话另一端那人的滔滔不绝,“下次再聊。”便挂了电话。

    “哟,费爷!这让谁给气的小脸儿成这样?快跟我说说,兄弟我一定给你两肋插刀,插满!让他小日子不好过!”说这话的是张东来。

    纨绔少爷张东来本想着和费渡约一晚承光公馆的“酒池肉林”,不巧一进费渡办公室就瞧见了这一张臭脸。张东来看他闭口不言潇洒一转身,留了个“帅气”的椅子的背影给他,就不禁满脸的莫名其妙。

    “不是……费爷,就是那张总烦了一点,你也不至于……”

    “你都听到了?”费渡打断他。

    “那个……呃,一点点……一点点,就……”

    “他打扰到了晚上我和我爱人的'缠绵',这个理由,够充分吧。”费渡再一次打断他。

    张东来都给他逗笑了,“那你也不至于这么大火气吧?”

    “'缠绵'不是重点,不,也是重点,但更重要的是——”费渡一顿,“昨晚我把家里那位给气着了,到现在都不理我。怎么哄都没用。”说罢,费渡起身,向外走去,顺便把张东来关在了里面。

    “费爷等……诶呦我艹,诶!我还没走呢!”



(二)

    当然,身处市局的骆闻舟同志打了个喷嚏,气不打一处来的不知道对着什么愤愤的叨叨:“真是气死我了,费渡这事儿逼,真是欠打,就不该惯着他!”

    “老大,费总又怎么惹着您了?”郎乔笑嘻嘻的窜到骆闻舟身边,一脸八卦的向骆闻舟投去亮晶晶的目光。

    “干什么?和你有什么关系?写你的报告去!”

骆闻舟真是,肺都要炸了。

    “哦……”

    “……妈的!”

    实际上,骆闻舟气的不是费渡干的那件破事,而是他不把自己当回事儿的态度。

   

    骆闻舟昨晚加班不能回家,便发了微信给费渡。

    “宝贝儿,晚上要加班,不能回来了,冰箱里有饭菜,自己热热吃吧。小心烫到手啊!”

   没过多久,费渡就回了。

    “好,等你回来。记得吃饭。”

    嘴上答应的好好的,鬼知道心里在想什么。



    骆闻舟回家已经是快两点了,一身的疲惫,刚打开家门,就闻到了一股子酒味儿。

    “费渡你个臭小子又趁我不在偷喝酒了?!滚出来!”

    没有回应。

    “费渡?死哪儿去了……费……”还没说完,就看到了在角落里醉的不省人事的费大爷。

    “……艹!”骆闻舟一把捞起费渡,恨的咬牙切齿,“他妈的,不是给你这小兔崽子下了禁酒令了吗?不管用是不是?想挨揍吗!”

    “骆……骆队辛苦了,其实我还是比较清醒的,你放……放心”

    “放心个p!”骆闻舟把费渡扔在了沙发上,随后去给他倒水,“小朋友,跟警察叔叔解释解释吧,说不定还能饶你个'体力活'当作惩罚!”

    “呀,那骆队这是……太久没尝到肉,嘴馋了?”

    “滚一边去!给我把水喝了!”

    费渡不言,接过骆闻舟递过来的水杯,就是不说偷喝酒的事儿。

    “诶我问你话呢,费渡,怎么不回答我?”

    费渡起身,向卧室走去。

    “费渡!你这……”

    话还没说完,就被费渡打断了。

    “和朋友出去喝了点酒,不是致死量。”

    “我管你是不是致死量!你他妈的拿不拿自己身体当一回事儿?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身体比普通小青年弱,还乱喝酒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禁你酒!兔崽子……”

    “骆队又不是不知道,每天有多少人想跟我喝酒把我灌醉,放倒,谋利益……这都是很正常的事,你有阻止不了他们,而我呢,正好,借此机会破个禁,就当是解馋了。”

    费渡一脸云淡风轻的说着,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骆闻舟眼睛瞪着他,肺都要气炸了。

    “费!渡!”骆闻舟几大步向前一把拉住费渡把他抵在卧室门上,”你他妈的要是想死,还天天来烦我干什么!行,你爱怎么样怎么样,自己都不不把自己当回事儿,凭什么要老子把你捧在手心里!滚!其实”骆闻舟吼完这一句就后悔了,奈何他要面子,话不能撤回。

    “好,我滚。”费渡挣开他,往门口走去。

    “我说的是,滚出卧室,睡你的沙发去,没人管你!”

    “……呵,”费渡笑了一下,自觉的躺到了沙发上,不说话了。还好这沙发狗够软,也不算特别委屈他。

    骆闻舟不语,也回了房间。

    当然,费渡肯定是猜得到骆闻舟心里的种种五味杂陈,又碍于面子不说话。他笑了笑,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 但是在半夜里,骆闻舟尽对他显的种种温柔与一点点愧疚,费渡就不得而知了。

    “费渡……你为什么不肯对自己好一点。”骆闻舟坐在沙发前,轻柔抚着费渡的脸,叹了口气,把这小磨人精抱到了卧室里。



(三)

   关于骆闻舟生气这件事,费渡自知理亏,但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在床上的时候,心里突然就释然了一下,觉得骆闻舟可能不生气了,却没想到每天早上都出现在饭桌前的人不见了,只剩下了营养早餐。

    “……师兄,还是没原谅我?”



    这一天,费渡想尽了办法去哄骆闻舟,各种情话、礼物齐上阵,弄得郎乔和陶然他们目瞪口呆,连外送小哥都受不了了。

    “老大……你要不就原谅费总吧,他也……挺不容易的。”到了下午的时候,郎乔看着满屋子的带着费渡香水味的鲜花、各色礼物,眼睛都直了。

    “不容易?花的又不是我的钱,随他去!就当是给咱办公室添设物资了,管那么多!”

    “我就是跟你说一下啊!”

    “行,说一下,那你什么时候去和亲啊公主?都脱拖了多久了,父皇我还急着要个女婿孝敬我呢!”

    “咳咳……那个……不急哈父皇,我……先撤了!”

   “切,一群兔崽子。”

    “那个,闻舟,费渡又怎么惹着你了?”陶然看着骆闻舟的脸快皱成了褶子,不禁问道。

    “那臭小子,昨晚趁着我加班,偷喝酒去,而且还喝得很多!”骆闻舟一提到费渡就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现在倒不是其他偷喝酒,毕竟不是一次两次了,我气的是他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他喝酒,却还要喝那么多还不当回事儿!”

    “那我现在当回事儿了可以吗?”

    “费渡?”陶然一惊,没想到费渡居然来了市局。

    骆闻舟低低哼“哼”了一声。

    “哥,你也在啊。不过可以麻烦你……出去帮我买一杯咖啡吗?”

    “啊?哦……行,我先出去。”陶然知道肯定是费渡有话想单独对骆闻舟说,又不好意思直接说,便马上答应了。

    还“顺手”关上了门。

    “别以为办公室没有人又关着门你就可以胡来!”

    “骆队,我有说什么吗?”费渡脸上现出意一丝笑意。

    “天生一副图谋不轨的样子,有屁快放!”

    费渡走带到他身边,慢慢的单膝跪下,抬头看着他,“骆警官,这就是你平时审问犯人的态度?”

    “我对他们一开始可是比你耐心多了,好歹他们不会一张口就让我直接气死!”

    费渡慢慢拉住骆闻舟的手,低声说道:“气其实我也不介意你把我当成犯人审问……可以用手铐铐住我,把我'压制'住……”

    “怎么,还想拍限制级大片儿?滚回家去!”

    “你不原谅我,我就不走。你走了我也不走,让你们市局的人看看你有多狠心……”费渡说着说着,居然有了点“嘤嘤嘤”的感觉。

    “到底是你错我错?弄了半天你委屈了,那我你呢!”

    “我可以安慰你啊,只要你……原谅我。”费渡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很真诚,眼神也不躲闪,可骆闻舟就是觉得“我信了他的鬼话!”

    “……鬼信你。”

    “那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?”费渡把头靠在骆闻舟身上,时不时的蹭蹭,简直就是一个人形骆一锅。

    “你可真行,撒娇没用,不过,真不愧是骆一锅的哥哥……”

    “我可以减少你给我解馋的时候喝的酒。”费渡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。

    “还是那句,鬼信!”

    “真的。“

    “鬼信!”

    那我去市局门口找老大爷诉苦了,明天所有人就知道,骆闻舟居然……”

    “得得得,记住你今天的话,跟我回家!”

     费渡笑了笑,跟在了他后面。

     鬼信就是鬼信。



(四)

    “诶,费爷,你家那位事儿解决没啊?”

    “嗯。”

    “哈哈,还是我聪明吧!以后有什么事儿记得想着我张东来哈!”

    “知道,好酒也记得给我留一点。”

    “得嘞!想要,随时光临!”

    “嗯,那就说好了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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